我推心想事成

【图文并茂/瓶邪胖云】老年DISCO

  1.  首先,本着想把吴邪写可爱一点的念头,我全程是看着下面这张脸码文的。ooc属于我,人物属于大家。




  2.  全文多图,摘自重启漫画,有改图。

  3. 吴邪第一人称。短篇一章完。

  4. 想要喜欢、推荐、评论、关注(●ˇ∀ˇ●)




我叫吴邪,我们已经从良了。但从良并不代表能够避免危机,尽管不想承认,现在我们的确遇到了些麻烦,胖子说这是我们手生忘本的缘故。

 



 

挂了电话,小哥很快就过来了,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张家人是不是还藏着什么不可透露的秘密。好在胖子的坦诚让我很快消除了顾虑,胖子告诉我,他看不惯我矫情的样子,所以在之前就把我们的情况和闷油瓶说了。

 

呵呵我可真是活见鬼了才会马德矫情。再说都四十多了的人了,又不是薄脸皮的小女孩。

 

我感到愠怒,曾经的我就很讨厌被牵扯进跟阴谋论沾边的境况里,自然现在对此也没有多少好感。但眼下的这种愤怒是转瞬即逝的,在察觉到另一细节后,心中升腾起来的欣慰和喜悦便自然而然地取代了这种暴躁的感情——闷油瓶那家伙学会用手机了,之前我专门用一晚上时间教他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。

 

那晚过后,我有空没空就会找闷油瓶聊天,名义上是检查他的学习成果,实际却是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、打发时间。说实话,不管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伙计还是平时交往的普通朋友,我再也没有遇见过比闷油瓶回信息还慢的人了,他基本上每次都要隔个一两分钟才回我信息,我确信在那漫长的一两分钟里,闷油瓶除了回短信绝对没有再去做其他的事情。

 

我的这一生,大概可以分为两半。上半辈子用来追随我三叔,下半辈子就尽和闷油瓶他们胡闹了。这话说起来别扭,三叔就像我的媒人一样,如果没有他,我根本不可能认识闷油瓶。

 

我也说不准这是一种什么心情,但在心中埋下疑问之后,我的确格外好奇闷油瓶回信息的方式。这并不难办,在我明确目标的第二天我就得到了答案——闷油瓶他不会拼音!!

 

这个说法不够准确,但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。

 

闷油瓶最常使用的回复语是“嗯”,当然我也知道这和‘嗯’字的万能程度有着密切联系,所以在这我也就不再赘述。当我看到闷油瓶耐心的在屏幕上画完了字,备选框里总会跳出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大多数情况是一些乱码状的符号,而这时候,闷油瓶总会愣住几秒(也许是几毫秒)。我记得当时我被他这个新奇的反应给逗乐了,也许是能让闷油瓶懵逼的情况少的可怜,总之遇上这种难得一见的美好景致,我就像在西湖边上的游人一样驻足停留流连忘返。可恶闷油瓶的学习能力不错,反正之后我是再也没能抓住他的把柄了,所以我才会说这种景象难得一遇,现在想想当时没来得及纪念真是可惜了。

 

言归正传,闷油瓶的到场使困扰我们的麻烦迎刃而解。如斩乱麻,他自己就是那把沉重的黑金古刀,锋利而坚忍。

 

胖子很爽快的向他道谢,估计也有为自己之前的过失赔罪的意思。我嚅嗫半晌,最终也没说出些称心如意的好话。托胖子的福,又是他替我圆了场。闷油瓶在不在意我不清楚,毕竟我不是神人,也不是他肚里的蛔虫,如果真能够通过别人的背影去判断他的心情,我早就就插几面旗子上街赚钱了,当初也就不会吃这口难咽的饭了。

 

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闷油瓶现在的心情不算好,至少,他并不开心。

 



 

我们三人并肩走回镇上,我和胖子都已经脱掉了干活时的装备,下山的时候,我亏了点钱把刚买的铲子、橡皮裤都退给了那位小店店主。小店主的眉头皱成麻花,眼睛直盯着我们看,胖子凶了他一下,不过也好,至少不用我继续花钱消灾了。

 

被那种眼神一瞅,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就像起疹子一样的冒了出来。我熟悉这种眼神,当初刘丧就是用这种肉麻的眼神盯着小哥看的。作为旁观者,我并不能完全体会到眼神的可怕。现在我倒是清楚了刘丧是有多么丧病,也重新对闷油瓶充满了赞叹。看到没,当小哥可真不容易。

 




 

(不容易当的)小哥突然伸手过来,也许是瞎子训练的缘故,我的身体先于大脑开始后退闪躲,在瞥到他依旧平静似水的脸时我才放心的丢了力气。闷油瓶又一次的伸手,我能明显感觉到这次他加了力度。闷油瓶把我扯到他跟前,我有些不自在,但也只好先看着他的脸。只听闷油瓶他不愠不火,却好死不死的说出那句“带我回家”。

 

时间放佛一下子就倒推了很多年,当年他在霍老太面前也是说的这句话。这句话令我芒刺在背,不管身处何时,总能勾起我的所有执念。如果我是一尾鱼,那这句话就是我不会拒绝的饵料。

 

我愣在原地,神游半天回来,就发现胖子仍在一旁咯咯的偷笑,他脸颊上颤动的软肉像极了我们之前在铺子前摆摊卖的嫩豆腐。

 



 

我们又相伴着走了一会,胖子突然停住脚步,右手直钩上我的肩膀,左手则挂在闷油瓶身上。他把脸凑过来,爽朗的笑了,“等以后,胖爷我就陪着天真你,还有小哥,我们仨就安安生生的在吴山居养老退休。”说着,他用胳膊肘不轻不重的去拍我的背,我横着眼睛望他,果然,他还是不敢占小哥便宜。

 



 

我们在镇上租了一辆还能动的破车,我嫌累了,让了驾驶位就懒散的坐了下来,闷油瓶坐在后座,他拉低了帽檐,看样子像是睡着了,于是我让胖子把车载广播关了。车厢里有些闷热,但不过分。耳朵边上是呜呜作响的风噪声,我索性也阖眼休息。

 

胖子没跟我们一起回吴山居,他说摊位上卖的豆腐快没了,他正好去进货顺道还车。我让王盟倒了茶给他解渴,说这事不急,我们也不是真靠卖豆腐过活的。胖子脸红着笑了,说他刚才开车的时候想起阿妹来了。

 

我一路上只顾着满耳的风噪声和安睡的闷油瓶了,想来当时彩云飘飘,阳光透过婆娑枝叶映在车上,定是极美的。

 




 

送走了胖子,我呆呆的走回房间,就看见闷油瓶闭着眼靠在躺椅上,他躺的安分,藤椅上下轻轻的摇晃,发出吱呀的响声。我坐在他旁边的书桌前,时不时的扭头去看他。他没有太大的动作,但我潜意识能感觉到,他挺开心。

 

视线又转回书桌前,我想着胖子说以后一起养老退休的事情,嘴角不自禁的就扬了上去。我在桌子上翻出还没动笔的白纸,踌躇着开始规划我们退休后的老年生活。等我们老了,没事的时候我们仨可以去西湖边上散散步,然后再去吃一顿楼外楼,那里的西湖醋鱼和龙井虾仁我还是很喜欢的。

 



 

王盟这时候推门进来,他问我要不要收拾几间房间。他看着我,眼神却往闷油瓶的方向飘。我点点头,示意他去找几个伙计收拾就行了,不用每件事都亲力亲为。他恭顺的退了出去,留了一壶凉茶给我。

 



 

我坐的地方正好对着窗户,尽管有坐井观天之感,但我还是忍不住抬头。云彩如同斑驳的白玉,藏着天穹上隐隐约约的一道蝃蝀(dì dòng)。像是一位身着华服的美人枕在天上,怪不得胖子会说他又想起了云彩。

 

我望着天,也许天也在望着我。

 

我问心无愧,只求在余下的时间里,能够和我的朋友们、家人们一起平平安安、真真切切的生活。


一章完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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